人生无憾了。”
“陪你一晚上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各种姿势都来一次啦,哈——”还没笑完,他被一抹黑影拽进马路旁边的树林里。
顿时,痛苦的惨叫从里面闷闷传出来,然而,大家无暇顾及他,只想专心看比赛。
“你他么——”
“砰——”又是一拳落脸上,他抬头,试图把揍自己的男人看清楚。
然而林间的光线太黑暗,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是觉得揍他的男人轮廓线条朗朗优美,微抿的唇冷峻不已,反正,就是有杀气,背脊发凉不已,恐惧浮现心头,最后,他捂着裤裆的位置疼晕了过去。
疼晕之前,他好像听到对方说:“她是我的,明白吗?”
靳牧寒松开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残留手上的血迹。
他的发丝稍许凌乱,领带早已经松开,此时,领口是开的,锁骨若隐若现,淡雅俊逸的公子哥,几分放荡邪魅。
渐渐,有几位身影走进来,毕恭毕敬的:“靳先生。”
“我不想听到有关任何肖想阿寻的言语。”
“是。”
靳牧寒从树林里出来,听着耳边的狂呼,他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