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过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千寻,我们礼尚往来。”
沈千寻问:“怎么礼尚往来?”
“我对我母亲没有多少印象,你要听吗?”靳牧寒问。
“要。”
靳牧寒缓缓道来:“我妈妈叫许清秋,跳芭蕾的,从小有婚约在身,因为生的好看,靳南华强取豪夺,后来,她明知靳南华不是良人,最后还是爱上了他,甘愿做小,生了我,我出生不久,她产后抑郁,悬梁自尽了,只留了一颗梨树给我,叮嘱保姆,让我好生照顾。”
“那你恨她吗?”靳家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爹不疼,娘又死的早。
“不恨,我很谢谢她没拽我一块死。”靳牧寒别有深意,“千寻,活着很好。”
“当然。”
沈千寻又说了许多,比如云城魏市是她的父亲,ws是沈知意当年创立的,如果没有沈知意就没有ws,ws是她前半生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如今却被南诗静鸠占鹊巢,她占了这么多年也该还了。
自家不光鲜的那点事。沈千寻统统告诉了靳牧寒。
“我回国其实是有目的地,我要拿回属于我妈妈的一切。”沈千寻轻描淡写说着。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