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哄心上人开心。不过她高估了自己,上车没多久,酒劲上头,脑子昏昏沉沉,眼皮耷拉,睡过去了。
车子缓缓驶入车库,靳牧寒停好车,解开安全带,扭头看向沈千寻。
她的头微微歪着,唇齿微张,眼睫覆下一层暗影,睡的又甜又香。
靳牧寒唇紧抿着,他的神 情还是冷的,并不是因为不高兴,而是因为妒忌,占有欲在作祟。
他太喜欢沈千寻了,爱之入骨。以至于沈千寻稍微跟别的男人走进些,自己克制不住情绪。
靳牧寒盯着沈千寻的睡颜看了许久,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偏偏舍不得把她叫醒。
良久,靳牧寒推开车门下车,绕过车头,替她解开安全带,轻手轻脚的抱沈千寻从车里出来,回到公寓,替她脱鞋换衣。
脱掉那件被酒染红的丝质衬衫,靳牧寒眼睛微红,别过头,替她穿上睡衣,盖住那片惑人的雪白。
做完这些,他舍不得走,又瞧了人许久,见沈千寻没有醒来的迹象,神 色黯然的拿起那件衬衫出去,研究起洗涤问题。
夜深,照亮这座城的霓虹灯尽数没了,静悄悄的。
不知睡了多久,沈千寻是被渴醒的,喉咙像我团火烧似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