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璇以为亲一个然后再哄哄,江尘的气会跟以前一样会消得七七八八,不至于冷着一张脸,但今晚他好像不太一样。
江尘手手揽住她的腰扛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身子陷入床里,雅痞的男人单脚跪在床边,手按在皮带的金属扣上,啪嗒一声,皮带解开了,人压了上去…
靳牧寒回到房间洗去一身的血气,发梢还滴着水,水珠滑过修长的脖颈没入胸口,人有点清清冷冷却也妖冶魅惑。
沈千寻在外面敲门了。
靳牧寒打开门,见到她,浅眸流露出淡淡暖色。
沈千寻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此时长发散落,乖乖巧巧的,娇媚不已,如果脖子跟手腕没有受伤那就好了。
套房灯光明亮,沈千寻在沙发坐下,望着靳牧寒把外伤药拿来,目不转睛,思 绪飘远。
靳牧寒发狠的样子她见到了,跟他斯文楚楚的形象真是南辕北辙,不过今晚狠过头了。
靳牧寒在她旁边坐下,开口问:“想什么?”
“我在想别人招惹你,你是不是会像今晚这样要人半条小命。”沈千寻说。
靳牧寒默了默,把沈千寻抱到腿上,嗓音徐徐:“不会,我不怎么出手,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