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下来,阿璇扔开那把刀从赌博桌跳下来,扬了扬笑:“靳先生,沈小姐。”
沈千寻顿了顿,恍然:“原来你们认识。”
“靳先生是我的衣食父母。”阿璇说,“没想到的是我在澳门还遇见你跟靳先生了。”
也就是老板,原来她家靳先生不止是大学教授这么简单,私底下还有副业,所以,副业是什么?
“你对我很熟悉。”
阿璇不疾不徐的解释:“工作职位的缘故。”
谈了两句,沈千寻对阿璇的印象又直线上升,毕竟长的好看,身手好,灵魂又有趣的女人可不多见。
八点整,雨又停了,他们已经回到假期酒店。此时,罗文玺的演唱会才刚刚开始。
在旅馆时,沈千寻安抚好靳牧寒后,从他口中得知沈知意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惊吓,知道是罗文玺出现救了她有点诧异,罗文玺手臂还因此中了一刀,也报了警。
沈千寻听说警方已经介入,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是算了。想警方收警别管的原因有两个,主要原因是因为靳牧寒,他把那些人揍的太严重了,纵使他们有罪,难免会借着伤势反咬一口,她不希望靳牧寒因此被扣押在澳门。
其次是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