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千寻说被吓到了,他忙上前安抚:“阿寻,那一刀就算刺过来也不会伤到我。”
“我知道。”
靳牧寒亲亲她的手心,觉得不够,又啄了啄她的唇角。
阿璇就在旁边,沈千寻脸泛着热气,“阿寒,我想喝水。”
这个点,沈千寻平时快关灯睡觉了。
靳牧寒嗓音低柔:“给你温一杯牛奶好不好?”
“恩。”
阿璇唏嘘不已。
靳牧寒去了厨房。
明亮的客厅只剩下她们。
阿璇再一次说了抱歉,再问:“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你受过训练。”
阿璇点头:“是啊,从小。”她很少跟别人提过自己的往事,对着沈千寻,倒不介意说多几句,她耍着手里的刀,语调漫不经心的:“这把刀,在我十岁的时候,便跟着我见过血了。”
沈千寻定定地看着她。
阿璇又笑说:“不过我没杀过人,但他们就想把我变成杀人机器,可我偏不如他们所愿,然后我就逃了,再然后,靳先生救了我,我才有今时今日的身份。”
她的笑,是有些悲凉的。
光明和黑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