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道：“皇上，康王爷不是撕了春宫书，他竟然把那些春宫图都贴在他书房的墙上！”
又一个嬷嬷道：“皇上，这康王身子只怕也有问题，奴婢听一直在他府上的张嬷嬷说，这康王自从先皇遇刺后，洗澡从不用热水，都是洗冷水。说一用热水，浑身就不舒服。寒冬腊月，他还身穿单衣在那院子了舞刀弄剑呢。奴婢还问了从小跟着他的随从朱卫，朱卫说，康王爷练武的时候，还有骑马的时候，可千万别沾惹他，那时他和疯子是没有差别的。有次他在院子练剑，不知道哪里飞来一只鸽子，还在空中，康王爷将手中剑飞出去，那鸽子被剑挥成两段，落在地上，康王爷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梧听了，忍不住长叹一声道：“没有想到朕这个康王弟真变得和傻子一样了，应当是那次皇兄被刺时吓坏了脑子。也罢，先皇曾经告诫我们兄弟几个，一定要和睦相处，就让他做一个快活王爷也吧。至于以后能不能有孩子，那就看天意吧。”
于是，不多久，皇室王室的人都悄悄传开了，这个长得俊朗，人高马大，会武艺，会读书的康王爷，竟然是一个傻子，也是一个疯子。
当这个传言传到年近六十的老宰相张巡耳中时，已经是正月十五了。自从年轻天子李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