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她终于想到了一点。
今天君焰带她去参加陆少辰和苏希的订婚礼,是为了给他们难堪去的,一切都是君焰早就安排好的,戒指恐怕和那些家里带来的食物酒水一样,都是为了处处压人一等的道具。
现在已经从画廊出来了,这场戏也算是演完了吧?
她做为君焰手里的棋子,得知道自己的份量,不能不识大体,戏演完了,道具就该归还人家,免得落个贪财的名声。
想到这里,苏然使劲的往下撸戒指,和在画廊卫生间的时候一样,手指都弄痛了,就是摘不下来。
唉,解铃还须系铃人。
“君少,麻烦您帮我把戒指摘下来。”此时车子已经开出很远,君焰虽然还阴沉着脸,但苏然必须硬着头皮开口,要是等到君大少先开口,恐怕就是对她的嘲讽了。
“你想干什么?”君焰本就心情不好,看到苏然要摘戒指,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个。”苏然把戴着戒指的手伸到君焰跟前,陪着笑脸说,“您力气大,帮帮我。”
“帮你把手指头掰折了吗?”君焰不像是吓唬她的样子,抓住了她的手指。
“请您帮我摘戒指。”苏然都快哭了,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