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医生提起来,十分懊悔当时不应该马上走,应该进病房去看看苏然,也许她就不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了。
“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再说了,都过去了。”苏然已经不想再回忆。
那天的君焰就是魔鬼。
“你恨君少吗?”齐佐平时挺会察言观色的,今天好像没有留意到苏然脸上不自在的表情,专挑她最不想听的说。
如果是在几天前问苏然这个问题,她肯定斩钉截铁的说恨死君焰了。
可一想到这几天君焰对她的包容,她就没有那么足的底气了。
说不上恨,也说不上不恨,准确的说就是一想到君焰就牙痒痒,想咬他几口。
齐佐一瞬不瞬的盯着苏然脸上表情的变化,似乎了然于心,“我和他认识很多年了,他这个人只是表面很凶。”
苏然猛的抬头,心里哀嚎,君焰不只是表面凶好不好,里子里更凶。
“我知道你肯定在腹诽我眼神不好,看不清君焰。”齐佐不禁莞尔,很自然的拍了拍苏然的小脑袋,“他只是装的很凶,为了掩饰内心的寂寞。”
苏然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论调。
孙管家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她只以为孙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