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知道,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就你这个鬼样子,她见到你后愿意认你?”君磊猛然爆发,用尽所有力气,把君焰推开,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她见到我?这么说来,她还活着?你还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君焰把君磊的话断章取义,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
君磊冷笑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酒窖。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母亲的事,才不敢告诉我的?你这个懦夫!”君焰发狂一般推倒了身旁的酒架,无数的酒瓶稀里哗啦的在地上碎裂,浓郁的酒香充满了酒窖。
君磊刚才面对君焰的时候,一脸冷漠,转过身后,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眉头深皱。
福伯见君磊出来,立刻过来搀扶住他,两人走出很远后,福伯才痛心疾首的说,“老爷,您这是何苦呢?”
刚才福伯和孙管家虽然躲的远,但君磊和君焰的吵架声特别大,酒窖外的整个走廊都能听到,他们自然也听到了。
福伯跟随君磊几十年了,一听就知道君磊是在用激将法,想以此激励君焰振作起来,但这也会让爷孙俩的矛盾更深。
君磊好像很累,无言的摆了摆手,让福伯不要再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