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艾雅和文秀娜异口同声的过来询问。
只不过艾雅的表情还算自然，文秀娜则夸张很多，好像一直在等着苏然在这声惊叫呢。
苏然一脸茫然，手有些发抖的指着那幅画，本来是一副旭日东升的油画，现在却被小刀之类的利器划成一条一条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艾雅急的团团转，“画展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这可怎么办啊？”
苏然走到旁边一幅画，扯下罩子，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这幅画也被弄坏了。
她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挨一个的扯掉所有画上的罩子，毫无例外，每幅画都遭到了破坏。
这些画可都是她的心血啊，苏然大脑一片空白。
“报警。”好半天，苏然才回过神来，声音颤抖的说，一定要把那个破坏者揪出来。
“不行。”艾雅当机立断的否定，“一旦报警，画展就完了，咱们画廊为你宣传了那么久，可承受不起这个损失。”
苏然承认艾雅说的没错，但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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