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一怔,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她什么时候为他流血了?
“第一次是在齐佐医院的病房,你成为了我的女人。第二次是你流产的时候,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君焰永远忘不了这两个画面。
以后他不想她再受任何伤害,这也是他为什么奋不顾身的扑过去帮她当那一刀的原因,宁肯自己死,也不想她出事。
苏然撇撇嘴,想起这两件事就特别生气,手上的动作也不那么小心了,好几次还故意重重的碰君焰的伤口,君焰眉头都没皱一下,但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让她有些于心不忍。
包扎好伤口,君焰强撑着检查了一下旅馆所有的门窗,只有他和苏然那间的窗户有撬动的痕迹,这说明行刺的人是专门冲着他们来的。
苏然的注意力都在君焰受伤的地方,生怕伤口崩裂,或者他因为失血过多忽然晕倒,根本就没有留意窗子。
君焰给了老板娘很多钱,告诉她今晚不管有什么人来投宿,都不可以接待,这里他包下了。
旅馆的生意一直不怎么好,能有大老板包场,老板娘自然求之不得,再说了,这样的雨夜,也不会像君焰他们似的碰巧走到这里,而住在邻近村子的人早就睡下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