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也是肯定的,是不可避免的。
陈新安皱皱眉头,已经能想到新安旧村接下来会有多乱了。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不过,当时她是跟在陈爸爸身后看着陈爸爸处理因为拆迁而引起的各种纠纷。
陈新安还记得那段时间,陈爸爸早出晚归的,甚至有时候还住到拆迁现场去。那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陈爸爸瘦了最少二十斤。
陈新安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初锦厦村最后一户人家搬出的时候,陈爸爸直接累倒,在医院吊了三天针水才恢复过来。
欧阳迟:“新安旧村的租户还好,一般都是一租一押金,或者是直接的短租,一月一交,没有太多的牵扯。麻烦的是那些商家。一般签合同都是两年三年,现在突然要求搬迁,他们应该不太愿意,扯上合同赔偿金就更麻烦。”
秦锋:“小偷小摸的想象应该也会有多抬头。毕竟,喜欢浑水摸鱼的人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缺。”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陈新安已经默默给自己打气,她可能做不到陈爸爸的无私,但她会尽力帮助劝解安抚每一个有需要的人。
“南城区的拆迁区一般都会增加几个24小时值班的治安亭,居委会和陈所应该会有对应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