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现床头上还有一只表,一只男表,应该是黄芳儿子的。
“安姐,没有任何发现。”房间很小,小张很快就检查完,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黄芳一个人住,房间简单得一目了然。
陈新安拆掉相框,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准备回去给黄芳。那也是个可怜人。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很多悲剧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陈新安还找出租屋的房东问了,黄芳搬来后就很少出门,常常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房东就在楼梯下搭个床板,谁出入都清清楚楚。
“很少出门。有时候两三天都没有出门一次。刚来的时候,我看她既不煮饭,也不出门吃饭,以为她晕倒或者病倒了,敲开门一看,双眼红肿,应该是哭得厉害。哎。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房东有些烦躁,如果不是舍不得把两百块的押金退回给黄芳,他都想要把人给赶走了。把房子租给一个神经病,他也是很苦恼。
黄芳有时候更半夜就哭哭啼啼的,其他租客的意见都不小。
“有人来找过她吗”
房东摇摇头,“没有。”
“她最近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
“七天前。对,七天前。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