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那天很奇怪。”
“以前,我经常过去帮她收拾屋子,黄大凤也是欢迎的。但是,那天她把我给推了出来。从小到大,她都很欢迎我到她家去,只会埋怨我留的时间少,从来不会把我赶走,推出门。当时,我没有太在意,觉得她应该是被我问烦了,又不想说才把我给推出来。当时,我就想着,先把那个男人调查清楚,然后再找她。为没有想到……”那一次见面,竟然成了最后一次。
陈新安哽咽,“我当时应该逼问她的。如果她说了,可能就不会……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我,应该多关心她的。”
“哇哇。”陈新安靠在顾南城的怀里哇哇大哭。
顾南城抱着陈新安,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再多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对于陈新安来说,黄大凤是亲人。
亲人的去世的痛,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安慰。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吗?”江钦还是第一次看到陈新安哭得如此悲痛。
顾南城把陈新安的调查还有陈新安的怀疑说了一遍,特别是和陈灿烂有关的那张照片。陈新安确定,黄大凤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脸色突变,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一直把所有时间和精力放在养猪场的黄发疯变了,没有太多时间打理养猪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