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孔溪和母亲傅斯羽已经回到客厅看电视聊天,二姨早早下桌,为她们去泡茶切水果去了。
“你以后会不会对我女儿好?”孔盛德醉意朦胧,盯着陈述的眼睛问道。
“当然对她好。”陈述说道。“对她不好……我娶她做什么?”
“你要说话算数。”
“我说话突然算数。”
“好。我相信你。来,我们兄弟再干一个。”
“我不配。”陈述捂着杯子,拒绝喝酒。
“什么?”孔盛德生气了,手里的酒杯一扬,洒了小半杯出去。
“我不配做你的兄弟。”陈述大着舌头说道:“我……我只配做你的女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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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是被渴醒的,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白开水,端起来一饮而尽。水有点甜,带着蜂蜜的酸香,看来这是孔溪为自己准备的解酒茶。
这是孔溪的房间,在他刚刚进门的时候,孔溪就带他过来参观过。抬腕看了下表,现在是下午五点多钟了,天色昏暗,却没有黑透。高空之上,还有最后一抹红褐色的云霭残留,从龙眼树隙间透射进来的光亮也像是染了色一般。
这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