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打扮不比之前西装革履的时候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大男孩,清新,帅气。
但是贺友肖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峻,仿佛没有任何事能让他的眼眸产生波动。
林柔软没有敲门,直接进来的。地上有着厚厚的地毯,人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
所以贺友肖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林柔软的到来。
他手中把玩着一个小茶杯,视线似乎在上面停留,又似乎在透过这个茶杯看着别的什么。
林柔软很少见到贺友肖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往日的他都神采飞扬,虽然面如冰霜,但是一双眼睛永远都盛满运筹帷幄的自信,那是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胸有成竹。
但是今天,林柔软居然在贺友肖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失魂落魄。
林柔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揉了揉眼睛,又上前一步,打算重新看个仔细。
贺友肖却在这时抬头,看见林柔软的一瞬间,立刻恢复到平时的模样。
仿佛刚才若有所思的人不是他,一切都是错觉一样。
“画拿来了吗?”
林柔软没想到贺友肖张嘴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也从侧面证明这幅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