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林柔软以为他就要回答自己的问题,却不料贺友肖神色一紧,连语气都带了些许久不见的严厉。
“她不是我的徒弟,这幅画你就当没有见过,不许再继续追究了。”
“师父!”
林柔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一时间心头满是气愤,忍不住出言顶撞贺友肖。
“您不能这样!这画上的手笔分明和我师出同门,就算我没有您那么高深的技术,但是这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
贺友肖的语气更加冷冽,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霜。
“那又如何?她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知道这些对你没有好处。”
“有没有好处不是你说了算的!”
林柔软气极,她没想到师父居然如此无赖,把自己叫来默墨会馆,不但没有告诉她当年的往事,居然还把画骗走了!
“师父,你知道我的,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替我做决定。我哥哥是这样,你怎么也是这样?!”
贺友肖见林柔软这副激动的样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强硬,反而适得其反。
只得软下口气,耐心的劝说林柔软。
“都是些陈年旧事,和你真的没有关系。我不替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