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
“嗯？”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失败？”
“为什么这么说？”
钱江的大手抱着茶杯，林柔软不知道此刻他的手冰凉，需要热茶的温度来温暖。/
“我家......真的要破产了。”
林柔软想，不是要，而是已经破产了吧。
虽然商场沉浮不定，但是钱家好歹也是豪门产业，有钱有势，如今颓然崩盘，也不能不让人惋惜。
“商场无情，谁输谁赢都是多方面的因素，你家破产，和你的能力没有关系，不能用你的成功和失败来定论。”
虽然觉得钱江也是自作自受，林柔软出于多年的同学情谊，还是出言劝慰。
“钱家已经好几代了，如今就要毁到我的手里了。”
钱江说起这个忍不住哽咽，虽然极力在忍耐，林柔软却也看得出他双肩的颤抖。
林柔软能说什么？
确实是会在他的手里了啊。
如果他不是和安艾同流合污，后来又无法掌控安艾，钱家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软软，软软你我，你能不能我？”
钱江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