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去。
在离男寝楼不远的树荫下,任盈盈拦住了郑海洋,气愤道:“郑海洋你太过分了。这是人家创作的歌曲,你这样做和剽窃有什么区别?”
郑海洋比任盈盈还愤怒。
他录制完歌曲第一个就想到给她听,结果她可倒好,不仅一句好话都没有,还骂他是小人。
愤怒过后就是由爱转恨。
从大一第一次见到任盈盈后,他就惊为天人,随后便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整整一年时间,他鞍前马后,嘘寒问暖,期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惜她始终不冷不淡。
如今更是为了一个外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他是小人,她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慢慢冷静下来的郑海洋,也算是彻底死心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他郑海洋论家世可以笑傲整个院系,论才貌,他同样也是校草级别的,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干嘛要在她这颗不开花的铁树上吊死?
想到这里,郑海洋嗤笑道:“剽窃?你哪只眼看到我剽窃了?你又凭什么说我剽窃?”
任盈盈也是七窍玲珑心,从郑海洋的表情以及口吻里,她听出了很多东西,没有再强硬的批判,而是苦口婆心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