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女娃儿，但钱老鬼有一个女弟子，东方明是知道的。虽然他跟钱老鬼是老相识，但是因为各自门派交集不多的关系，最近十年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再加上三年前他被关进刑部大牢，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对外面的情况更是一无所知了。
所以这小子应该就是钱老鬼近几年新招的徒弟吧！东方明心想。
“嗯……这样。”东方明点了点头，冷笑道，“小子，这小丫头说得对。钱老鬼呢，平时确实是故作深沉地捋着他那把胡子，对任何人都板着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但其实他是很在乎你的。”
啊？？？
白玉阳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知道东方明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又不能直接问他，只好道：“东方前辈何出此言？师父平时对我不是打就是骂，也从来没有夸过我一句，甚至知道我身体异于常人后，对我更是冷漠了，又怎么会在乎我？”
“小子，你在装傻吗？”东方明哼了一声，继续冷笑道，“你难道不知道飞燕决除了现任门主以外，就只能传给下一任门主？”
门主？
白玉阳很快反应过来，是盗门！因为他的《飞燕决》也是从盗门中人那里得来的。
所以东方明口中的钱老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