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白玉阳已经有些熟练地和祁老大一人一边,支开了围观的人群。
“都让一让啊,让一让啊!这里不许摆摊,赶紧给我撤……”然而白玉阳话还没说完,却看到了他想象不到的一幕。
一个衣着破烂骨瘦如柴的女孩子哭泣着跪在地上,旁边的草席上躺在一个面部干瘦面色蜡黄的中年汉子,胸部平静没有起伏,俨然已经没有了呼吸。
女孩的身前还用生石灰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几个字,“卖身葬父”。
当白玉阳再次看清小女孩和中年汉子的容貌时,他才想起,这两父女不是前阵子遇到过的逃荒的难民吗?!
“怎么是你们?你爹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白玉阳不顾现场围观的众多百姓,蹲下来问那女孩。
女孩也认出了白玉阳,可是她却哭得更厉害起来,忽然头点了一下,竟晕倒在地。
……
芙蓉客栈里,女孩仍然昏迷不醒,静静地躺在床上,白玉阳请的一位大夫正在给她把脉。
这时祁老大走了进来。
“她那死去的爹我已经派人送去安葬了。下午你也不用去巡逻了,凌捕头那边我会打招呼的。你就在这里看着这小姑娘吧,她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