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是吕飞对她百般照顾。不仅对试图靠近她的男子恶颜相向,而且就在刚才,她不过是多看了路边树上的野果两眼,吕飞便自告奋勇地要去摘。这是弟弟对姐姐的照顾吗?抑或只是师侄对师叔的尊敬而已?
南宫诗不清楚。
天山派虽然不是出家修行的门派,但是对儿女私情的观念也是相当淡薄的。特别是天山派的掌门,也是南宫诗的师父青灯老人,由于长年身处雪山之中,再加上年事已高,对待万物已是无欲无求清心寡欲的态度,所以也造成了常年陪伴左右的南宫诗对于男女之情的迟钝。
即便是前不久她父亲南宫烈飞鸽传书给她,说他替南宫诗应下了慕容家的订亲之事,南宫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小师叔?你怎么了?”吕飞见南宫诗没反应,又喊了一声。
“话说,去年的这个时候,小飞还只有我肩膀这么高,现在却已经跟我差不多高了呢!”南宫诗喃喃自语道。
“嘿嘿,那说明小飞长大了嘛!长成男子汉,就能够真正的保护小师叔你了!”吕飞抬头挺胸,又拍了拍胸口。
就在三人谈话的同时,马匹行进的度放缓,后面的马车也跟了上来。
只见岳小蝶的小脑袋从马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