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喜欢把事情藏起来,无论我怎么做,也不肯相信我?”
多久了,久到陈小伊都快忘了江夜有他冰寒蚀骨的一面,所以陈小伊一颗心瞬间沉落。
她微微垂眸,硬是忍住没有让受伤的情绪外露。
江月便顺势揉揉陈小伊脑袋,“别怕,你月哥哥在。”
“呵呵。”江夜冷笑,戴上头盔,随着引擎发动,轮胎与地面摩擦,江夜头也不回的骑车离开。
同日入夜,陈小伊抱着瞎婆婆生前亲手做的布娃娃,蜷缩在床角,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落寞。
江月在客厅抽烟,偶尔朝卧室看去,陈小伊一动不动,江月就又点燃第二根烟,第三根烟……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月又一次掐灭烟头,抬眸,发现陈小伊已经站在他跟前。
“怎么?”江月问,语调是不变的懒散。
陈小伊没有说话,她低着头,半晌后才轻轻开口,“八根,比平常要多,以后还是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江月一怔,竟是有些语塞。
然后陈小伊把一个碎成渣的手机递到江月面前,“麻烦你帮我快递出去好吗?”
江月不解,却也没有多问,稍稍点头,算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