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说的那些话,我一共被推掉了多少合同,损失的是多少钱?以及要赔的一共是多少?
弟弟愣了一愣,显然听出来黄婉婷不是在开玩笑,说话就有点结巴了:怎么可能?我们只不过说你不回来家,不给家里钱,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凭什么要你去赔钱?而且那些记者还跟我们说,要接我们去上海上电视,都是有钱拿的。
黄婉婷已经懒得再跟他解释什么了,反正以他的逻辑,也完全不会理解:你以为记者们真的是那么好心,送你上电视送你去上海还给你钱?这样以后我除了事情,你们也别想跑得掉。我现在是破产了,没钱了,以后你们也别指望从我这里再拿到一分钱,不如你们就继续吧,趁着现在有人找你们,多赚点钱。
姐,不能这样啊?我们穷乡僻壤的,这些年要不是你给家里寄钱,日子也根本过不下去啊。弟弟慌了,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这个钱啊,再说是你欠的,要赔也跟我们没关系啊?
刚刚还说着家人亲情,一转眼就又成了没关系。黄婉婷也笑了,这一天她听到的笑话实在是不少:我不想废话了,说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弟弟张皇失措地把事情大致经过讲了一遍:就是昨天,忽然间有人找到家里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