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她突然打开许一鸣的双手,愤然而起,“你让我怎么振作啊?我是能变做小鸟飞走去找我爸爸啊?还是能化身上帝改变眼前的窘境?我是能变成性感女神让楚焕东回心转意啊?还是好好学习立马变成经济思想独立的白领精英啊?你说,你告诉我,我用什么方法可以改变眼前这些情况,只要你能说出来,别说让我振作,就是让我卖血我也去做!”
汪掌珠直挺挺的站着,双手都在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多少日子来她被劈头盖脸的巨变都打懵了,本来没有什么激动的心情,但此时突然把这些事情抖出来,每说一句她就疼一分。
她极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但控制不住语调里的哽咽,“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的日子有多难熬,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我现在连家都没有了!”
她后面的话几乎是在嘶吼,愤怒悲伤让她的血往上涌,她恨恨瞪着眼前的许一鸣,却在他眼中极深的怜惜凝视下一腔怒火如被水浇灭,最终彻底化成泄气,沮丧无比的低下头,“鸣子,我害怕,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掌珠!”许一鸣伸手就将汪掌珠紧紧的抱住,他把头埋进汪掌珠的头发里,眼泪一滴滴的渗进她的发里。
听着汪掌珠用歇斯底里的方式诉说的着她惨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