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楚焕东,做事不能太绝,但楚焕东这个人骨子里天生带戾气,对他的劝解懒得理会,坚信对背叛者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是汪掌珠离开的这四年,他做什么事情更是不择手段,在他那里,没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没有什么是不能利用的。
丁凌跃看着楚焕东,忧心忡忡的说:“焕东,无知者无畏,他们这些二世祖不懂商圈的真正凶险,但就因为他们这份敢打敢拼的愣头青劲,也许真的会给咱们公司带来重击的。”
“就凭他们!哈哈哈!”楚焕东不屑狂妄的笑了几声,“乌合之众,螳臂当车。”
“焕东,这件事情你还真不要掉以轻心,你知道这些年咱们树敌不少,尤其是葛家,四年前因为掌珠的事情跟咱们闹僵后,恨咱们入骨,而葛家财团,秦家船运,许家金融还有邱家,他们在这个城市都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他们几家联合在一起,就不容小觑了。”
“怎么?你怕了吗?”楚焕东不笑的脸很是严肃阴冷,盯着手头资料的眼神仿佛含着杀气,每说出一个字,感觉气势就加大一分。
丁凌跃涩涩的笑了一下,“跟你说实话,我真的是有些担心,以前我们什么都没有,不怕失败,横冲直撞的怎么闯荡都不怕,现在摊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