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对方公司早已派车来接他们,车子停在机场外的贵宾通道上,对方的总经理带着几个要员还有两位漂亮的女秘书在出口处恭候。
他们一行人先去了酒店,然后对方安排了晚宴为他们接风,汪掌珠极不甘愿又仿佛很是疲惫的样子,让楚焕东看不下去了,“你别去晚宴了,丢人现眼,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都有损公司的形象,看见你人家还以为我们公司要倒闭了,你先回客房吧,让服务生把饭菜给你送去。”然后自己带着随行的下属和保镖去了上了车子。
汪掌珠已经习惯了楚焕东冷嘲热讽,看看那绝尘而去的车子,再看看身后的两个保镖,反倒高兴了,哼着小曲进了电梯。
对方公司没想到楚焕东这样重量级的人物会亲自过来,激动的在本市最上档次的酒店以最高规格来宴请这位年轻的贵客。
这么多年,楚焕东早厌倦了这种场合,虚伪的笑容,圆滑的对话,以彼此利用为基础,无论饭菜怎么好吃都吃不上两口,碰见豪爽的还能大杯痛饮,而江南这一带流行小杯浅酌,没一会儿,他就有些腻了。
趁着席间有人说话,他拿出手机给汪掌珠发短信,“在干什么?吃饭了吗?”他平时几乎没有发短信的习惯,但今天心里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