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没想的就走过来,蹲在汪掌珠的面前。
“哥,你真好!”汪掌珠的眼睛笑的如成一个月牙的弧度,里面却有哀伤的内容。
在不久后的日子里,楚焕东才明白过来,她是带着怎样的一种心情跟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就算他用尽生命去弥补也再换不来她的一声轻唤。
楚焕东的肩膀依然宽阔温暖,汪掌珠眼里的水痕偷偷的落在他的衣服上。
她刚刚一阵眩晕后,跌坐在地,接着鼻子就毫无预兆的开始流血,她连忙从包里翻出纸巾堵住鼻孔,记得上山时路过一条山涧,就脚步踉跄的寻了过去,刚蹲到山涧边打算捧水洗脸,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万幸的是她只是头浸到山涧的边缘,过了半晌,冰冷的山水让她清醒过来,而鼻血在冷水的冲洗下,也渐渐的止住了,但异样的刺痛感从鼻腔蔓延开来,她的头和胸口都剧烈地疼痛着。
过了好半晌,她才浑身虚软的几乎是用爬的,勉力坐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她不想如同挺尸般躺在这里的自己吓到过往行人。
疲惫的汪掌珠趴在楚焕东背上,几乎马上就要陷入昏睡里,可是她不断的咬着自己的嘴唇,让自己处于清醒状态,因为这样共他同行的路,今生恐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