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公事都处理不了,无奈之下只有厚着脸皮给厉哥打了个电话,那边的说法跟丁凌跃一样,因为汪掌珠是匆忙之间逃出来的,没有护照和身份证,一切都需要重新办理,所以还得耽误些工夫,但要他把心放到肚子里,汪掌珠的安全问题一定可以保证的。
楚焕东满腹疑虑的挂了电话,他知道以厉哥的能量办这点时间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这次怎么拖了这么长时间!
再好的朋友,毕竟是求人办事,也不好多问。
这样的手续,如果换做外人去办,三五个月也未必办得下来,可是心急如焚的楚焕东觉得这两三天都是漫长的。
楚焕东坐在办公桌前心绪复杂,分分秒秒都煎熬着他的神经,后来他摸出抽屉里的特制烟卷,连抽了两支,心情才不那么沉重,整个人状态平稳下来,一吸一呼之间仿佛都规律起来。
两天后的早晨,丁凌跃终于向他请示,是否可以动用一下他的私人飞机去接汪掌珠。
楚焕东气的不知该哭该笑,狠狠的说了句,“别废话!”
他之前对汪掌珠是满腔恨意,在经过两天的等待后,恨意都被焦急所取代了。
千等万等,载着汪掌珠的飞机终于回来了,楚焕东没有去机场,而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