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掌珠感觉到身后靠着的那个温暖地几乎叫人落泪的胸膛,如果是以往,她定然会毫不犹豫的一把抱住楚焕东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撒娇耍赖。
可是现在,她不会了,尽管这个胸膛的主人正带着疼惜的表情,用纸巾为她细细的擦着脸,擦着嘴。
倔强委屈让汪掌珠再次生出力气,用力的从楚焕东怀里挣脱出,躺回原来的位置。
楚焕东看着无声反抗自己的汪掌珠,一种尖锐的疼痛从他眼里一闪而过,他如嗫嚅的声音传进汪掌珠的耳朵里,“掌珠啊,你连着高烧三天三夜,今天下午才退的烧,医生说你再这样持续发烧……你知道……我有多害怕!”
三天三夜?原来自己病了这么久!
“掌珠,在狮城的时候我做的过分了,我没想到你会一声不吭的自己回来报仇。”
跟你说又能怎样,你只顾着跟小幽郎情妾意,还哪里有空管我的死活!
楚焕东低声下气的继续认着错,“掌珠啊,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冷淡你,伤害你。”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权冷淡别人,伤害别人,我以后自己学聪明就行了。
楚焕东见汪掌珠一直闭口不言,知道她还在怨他,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