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东哥,你不会知道,拖着伤残身体的我,每天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去靠近优秀的,高不可攀的,却又冷漠异常的你!
如若不是刚刚经历了生离死别,我彻底尝透了要失去你的恐惧,我真的马上就要放弃了。
汪掌珠哭了一会儿,感觉嗓子里象在冒烟,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给楼下的佣人打了电话,让她们给自己送水和感冒药上来。
佣人没等上来,汪掌珠想去趟卫生间,结果她头晕目眩的下床,眼前一黑,整个人跌扑在地上,妞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积木仍了一地,汪掌珠的膝盖被磕的火辣辣地疼,爬坐起来,见米色的地毯上有两滴血迹,她忙摸了下脸,一掌的温热。
估计是这两天火大,鼻子也跟着起哄,出起血来,汪掌珠捂着鼻子,爬行的到一边的小桌旁,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脸。
佣人这时端着水,拿着药进来了,看见汪掌珠的样子吓得‘妈呀’一声,急忙把水和药放下,过来扶她。
汪掌珠死命地咬着唇,在佣人的搀扶下,进了洗手间,她用冰凉的冷水拍着额头,鼻子,水珠,血珠,泪珠,冷热交替,顺着脸颊一起流了下来。
她只觉得一阵头晕,又觉得一阵心灰,想着佣人还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