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许一鸣嘲讽的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像你们那么卑鄙,如果他真变心了,我们是不屑用病弱来换取同情,进而挽留的。”
休息里很安静,空气中可以看见浮尘在一片闪烁的金光中打着旋,又像是在跳舞。
楚焕东见许一鸣走进休息室,轻声吩咐丁凌跃等人在外面等着,自己亲自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许一鸣一瓶,“来,鸣子,喝点水,时间紧,我就不叫人送咖啡过来了。”
许一鸣满脸怒容,楚焕东的声音不紧不慢,漫不经心得令他更觉得可气,他把矿泉水瓶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大声质问:“楚焕东,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掌珠,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你为什么要跟她分手啊?”
楚焕东这些日子大概没有睡好,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对许一鸣放肆的问话他好像并不意外,淡淡的笑了一下,“鸣子啊,你现在也是大人了,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的,我和掌珠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即便原本是相爱的,现在感情也被消耗殆尽了。”
许一鸣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楚焕东,这样的答案让他低笑了一声,“楚焕东,你在不久之前还为了掌珠舍生忘死,现在竟然说你们的感情消耗殆尽,别说是掌珠接受不了,就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