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会要求做,就跟吃了药似得,猴急猴急的。
汪掌珠被楚焕东弄的不住低吟,她趁着楚焕东间或放轻力道的时候,断断续续的问道:“焕东哥……你……啊……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啊……也太没有节制……太生猛了吧……”
楚焕东正在性头上,手紧紧地握着汪掌珠的肩膀,把她紧紧的贴向自己,听她这么问,不觉气恼的咬了一下她娇艳的红唇,“什么叫最近才生猛,你的意思是我以往都不行……嗯……”他略显神威的用力一送。
“啊!”汪掌珠痛叫一声,怕楚焕东再使坏,连连求饶,“不是了……我不是那是意思……我是说……是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生怕自己再说错了话, 楚焕东会重重的罚她。
楚焕东见汪掌珠额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不忍心在为难她,俯下身,轻轻啃噬着她的耳朵,邪魅的笑着:“宝贝儿, 你没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老公我现在正值虎狼之年,当然会放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