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顾溪岩。
“溪岩,听话,把这药吃了,就不痒了。”
“恩。”
顾溪岩吃了药,再次昏昏沉沉。
“师傅,什么叫应该没事?你到底行不行?有几成的把握。”
没有得到师傅的确切答案,顾晚瑜怎能心安。
“那个丫头,哪有这么和你师傅说话的,有你师傅出马,什么样的事情解决不了。”
白发老人吹胡子瞪眼。
顾晚瑜伸手摸了摸顾溪岩的额头,只这片刻的功夫,顾溪岩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
顾晚瑜可不相信,这疹子出的这般无缘无故。
“你这弟弟,怕是接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白发老人越过顾晚瑜,走到顾溪岩床边,再次给顾溪岩诊了脉。
“放心吧,这毒算是解了一半,两个时辰之后,再吃一颗,就没事了。”
这都是什么事 啊,姐弟两个轮流中毒。
“师傅,你的意思是,溪岩是被人下了毒?能看出来是什么毒吗?下在了哪里?”
顾晚瑜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