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了一眼,随即道:“这位公子,你的母亲最开始是水土不服,这药方也是治的,只是里面少了一味药材,所以只能暂缓病情,而不会彻底治好。”
阮云兵双眼猩红,定定的看着床上因备受病痛折磨的母亲,嘶声问道:“为何会这般?这京城的大夫不会这般医术不精吧?区区一个水土不服,怎会就治不好。”
徐景墨叹气,上前拍了拍阮云兵的肩膀,这位也真是够倒霉的,那么多药铺大夫他没去,偏偏进了一家黑店。
李威再次切了脉,斟酌了片刻,提笔写了药方,本想交给阮云兵,却半道被徐景墨截了去,李威不管这些,只对阮云兵解释。
“这位公子,我又从新开了药方,这药方一则治愈令堂的水土不服,再则里面我多加了两味药,是补身子的,吃过两副药之后,这水土不服怕是彻底就好了,我在换药方,好好这段时间亏损的身子。”
阮云兵郑重的对徐景墨施了一礼,他知道,如果不是碰到徐景墨,他母亲的命怕是要交代到这里了,同时,他心中暗自发誓,带他有能力了,那个药铺绝对不能留。
“阮云兵再次发誓,但凡公子有所需要,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徐景墨赶紧扶起阮云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