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到处乱说话,那么自己可就不妙了!
唐氏越想越不安,心烦意外,也就没注意到贺氏从审视到确认的目光变化。
戏台上的戏还“咿咿呀呀”地在唱着……
到了未时,岑隐就告辞了,端木宪亲自把他送到了仪门,目送他上了一辆黑漆平顶马车,驰出端木府。
“小蝎。”
马车行驰在京城平坦的青石板路上,车厢内传出了岑隐的声音,一个随侍在马车旁的年轻内侍立刻靠了过去,侧耳俯听。
“是。”
他应了一声,策马停了下来,而黑漆平顶马车则不疾不途地向宫城前行。
回了皇宫,岑隐就先去了自己在宫中的住处。
待他沐浴更衣,又换上了一身簇新的红色麒麟袍出来时,阿蝮也回来了。
小蝎恭敬地行了礼,上前在他耳边附耳禀了几句。
尖细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在那树叶的沙沙声中几不可闻。
岑隐的眼中幽黯如墨染,深沉如幽潭,挥手让他退开。
须臾,他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一个小内侍立刻去了懋勤殿,捧来一叠奏折就随岑隐一起前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角落里放着两个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