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风,风雨欲来,让人的心也不由沉重了起来。
姐妹俩脚步匆匆地走过几道抄手游廊,穿过几条逶迤的羊肠小径,就出了垂花门,再一路往西南边而去,穿过一片青石砖庭院,就到了端木宪的外书房。
书房的小厮见两位姑娘来了,立刻就进去通禀,没一会儿,小厮就出来请二人进去了。
书房里很是清幽,靠北的墙面上放着一排高高的书架,密密麻麻地放着各色书籍,一进门,就有股浓浓的书墨之香扑鼻而来。
与书架相对的墙上放着一个多宝格,陈设着一些梅瓶盆景鱼缸,临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琴案,书房正中则是一张紫檀木雕花大书案,端木宪就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上。
外面天色阴沉,书案边点着一盏羊角宫灯,莹莹光辉照亮了四周。
见姐妹俩来了,端木宪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抬眼看了过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祖父。”姐妹俩上前齐齐地施礼。
“纭姐儿,绯姐儿,坐下吧。”端木宪温和的目光在姐妹俩身上扫过,在看着端木绯时,眉宇间多了几分慈爱之色。
端木绯不是第一次来端木宪的外书房了,自她表现出了算学的“天赋”后,端木宪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