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则抱走了御案上的紫檀木匣子,二人悄无声息地跟在岑隐身后退出了御书房。
一出门,其中一个小內侍就小心翼翼地请示道:“督主,这匣子当如何处置?”
岑隐仿若未闻般,抬眼望着夜空中的圆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当小內侍以为岑隐不会回答时,就听他微凉的声音响起:“烧了。”
“是,督主。”小內侍恭敬地俯首应了一声。
岑隐负手离去,毫不留恋,只听另一个小內侍轻声抱怨道:“你刚才说的什么话啊……这匣子有什么用?你当督主这是买椟还珠啊!”
一阵瑟瑟的寒风猛地拂来,把那火盆中的灰烬也吹得飞了起来,如鹅毛大雪般在半空中飞飞扬扬……
夜色更浓了,浓稠如墨,远处传来了二更天的梆子声。
咣!咣!
整个京城陷入了深深的安眠中,夜深人静,然而,这场骚动还远远没有平息。
接下来的几日,杨府被东厂和锦衣卫搜府的事在整个京城迅速地传扬了开去,成为京中各府茶余饭后的话题,闹得沸沸扬扬,这事儿就出在学子们敲登闻鼓状告长庆长公主之后,哪怕不知道原由的人也不禁会揣测其中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