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我父王的,他自己成天不在家,反倒是说起我来了!您说,这是不是倒打一耙?”
这段时日,皇帝为了与北燕和谈一事,几乎每日都宣简王进宫,有几日简王直接就歇在宫里没回府。
皇帝怔了怔,被君然逗笑,对着简王笑道:“听听,阿然这是埋怨朕不放你回府呢!”
简王微微蹙眉,斥了君然一句:“皇上面前,莫要胡闹!本王这是正事。”
君然对着简王拱了拱手告饶,俊逸的脸庞上却根本就没有一丝惧色,始终笑嘻嘻的。
等内侍上了茶后,君然随意地说道:“皇上,我随父王在北境几年,与那些北燕人也打了不少仗,别的不说,还是有几分感悟的,那些个北燕人啊,就跟耗子似的,不仅是满地乱窜,还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伺机而动……”
皇帝面沉如水,也是深以为然。
尽管两国和谈的条件已经基本定下,但是北燕对和亲一事一直多有推托,似乎在窥视、等待着什么……
和亲的事一日未成,皇帝心里总是不太放心,觉得如芒在背,尤其现在南怀攻下了滇州,要是这个时候北燕撕碎和约,大盛就要面临两边夹击之危。
皇帝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