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姐儿她……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楚二夫人哽咽道,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珠。
屋子里好一会儿只剩下了楚二夫人低低的抽噎声,空气似乎更凝重了。
过了很久,楚太夫人才开口道:“辞姐儿死时,手里捏着语姐儿的荷包。那个时候,语姐儿百般解释,说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掉了荷包,说应该是和她同马车的辞姐儿捡到了她的荷包……我们信了她,相信楚家教出来的姑娘不会这样灭绝人性,只当辞姐儿落水是一桩意外……”
楚太夫人神态平静,声音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却透着一抹极致的隐忍。
随着楚太夫人的一句句,楚二夫人隐约猜到她后面要说什么,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去。
楚太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道:“但是现在,我开始怀疑,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不会的!母亲,不会的!”楚二夫人直觉地否认道,“语姐儿如今是有些不着调,但是……”但是女儿再坏,也不会坏成这样的!
女儿怎么可能会推辞姐儿落水,那可是她的长姐啊!
楚太夫人慢慢地捻动着手里的佛珠,不置可否,眸子里愈发幽暗了。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只余下那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