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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大皇儿的骑射还是他五岁时,朕给启的蒙。这几年,他也还算用心。”皇帝的脸上、话中皆是笑意,“耿海,你家安晧这三年在老家,骑射功夫没落下,这两个孩子都不错。”
“谢皇上夸奖。”耿海含笑又道。
皇帝随口问道:“耿海,你三年没回京,如今可还习惯”
“皇上,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又有什么不习惯的。”耿海朗声笑道。
礼亲王也热络地与耿海寒暄道:“卫国公,本王记得你祖籍桂林吧,都说桂林山水甲天下,有机会本王一定要去看看。”
耿海便笑着说起了桂林种种,君臣几人言笑晏晏,气氛颇为和乐,耿海从桂林一直说到这次举家返京途中所见所闻,最后感慨道:“阔别三年,这京城还是那般繁花似锦,恍如昨日啊。只是”
耿海说着看向了正前方的皇帝,眸光微闪。
“皇上,”他忽然站起身来,义正言辞地抱拳道,“臣这次回京后就听闻,东厂骄横跋扈,不可一世,仗着皇上的宠信,在满朝文武中横行霸道,肆意妄为,搞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耿海说得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就在这时,通往外间的锦帘被人从另一边挑开了,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