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耶律琛一时也忘了说本宫,拼命挣扎着。
她是北燕人,北燕人都是马背上长大的,全民皆兵,她自小学武,普通的男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在这两个看似矮小瘦弱的小內侍跟前,她却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般,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捏住了她关节要害,她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力。
“放开我!放开我……”
就在耶律琛不甘心的声音中,她被人拖了进了某间屋子,跟着四周就安静了……
岑隐静静地坐在那里,身姿笔直,慢慢地饮着茶水,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而那两个昏厥的北燕侍女也早就被东厂番子给拖了下去,免得留在这里污了督主的眼。
正殿里只剩下了岑隐和给他服侍茶水的內侍,寂静无声,只有东厂搜查的声音从各偏殿以及殿外窸窸窣窣地传来,却衬得这殿堂越发宁静……
“找到了!督主!”
须臾,一个粗犷的男音自耶律琛的寝室方向传来,随着那阵阵凌乱的步履声渐近。
两个东厂番子一前一后地从一道锦帘后鱼贯而出,前者手里捧着一个红木雕西番莲纹匣子,健步如飞地走到了岑隐跟前,躬身把那匣子奉上了岑隐身旁的小方几上,并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