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卫国公,此地也无旁人,本宫就实话实说了。其实这几年,朝野上下都觉得那岑督主仗着父皇的宠信嚣张跋扈,自他手掌东厂后,更是气焰日益嚣张,目中无人。”
说着,慕祐昌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只是,大家都忌惮东厂,也唯有卫国公你敢在父皇跟前仗义执言,其他人大多畏于岑督主的淫威偏偏父皇又对他言听计从,宠信有加,可说视若心腹重臣。”
慕祐昌说得是慷慨激昂,但是耿海似是不为所动,那双精明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慕祐昌,似乎要把他看透似的。
等对方说完后,耿海就问道“不知二皇子殿下找臣可有何指教”
阴暗的厅堂里,点了几盏莹莹的宫灯,几只飞虫绕着宫灯扑扇着翅膀,发出细微的簌簌声,回响在屋子里。
慕祐昌笑了,橘黄色的灯光打在飞虫上,在他俊雅的脸庞上打了诡异的阴影,让看来少了一分温雅,多了一分诡谲。
“卫国公,皇贵宁妃娘娘听闻卫国公为了岑隐昨日所为仗义执言,不甚感激,定会永记心头。”慕祐昌意味深长地说着,“岑督主这些年在父皇跟前屡屡露脸,现在可说是根基深厚,想要扳倒他恐非一人之力可为。”
他的言下之意显然是在暗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