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地看着女儿,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眼眶微微湿润。她唯一的女儿长大了。
舞阳依礼跪拜在下方,聆听着皇帝的教诲,以一句“儿虽不敏,敢不祗承”结束了整个仪式。
接下来,客人们都被引去参加之后的席宴,而对于皇帝而言,笄礼到此,就算是结束了。
“朕的女儿真是长大了”
笄礼后,皇帝走在回御书房的路上,感慨地说着,那俊朗的脸庞上有几分怀念与唏嘘,一副慈父的样子。
“朕还记得舞阳刚出生时才那么丁点大,在朕的臂弯里嚎啕大哭”
“有道是,二抬四翻六会坐,七滚八爬周会走。舞阳现在是挺灵巧的,小时候学什么都慢,四个月了还不会自己翻身,一周岁还不会走路,把朕急得天天宣太医”
“这好像眨眼间,舞阳就及笄了,可以谈婚论嫁了。”
皇帝感慨了一会儿,许是想到了十五年前,他在御书房外停下了脚步,话锋一转,问道“对了,阿隐,查得怎么样了”
岑隐上前了一步,走到皇帝的左后方,回禀道“皇上,臣查问了宫中的一些旧人,那宁仁德在十五年前的重阳那日不曾出过宫,一直待在伪帝身边。伪帝仙去后,宁仁德当日就自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