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很想飞起来,可是右翅膀一用力,就疼得它“嘎嘎”大叫,那模样就像是一只逃命的母鸡。
“小八。”小八哥身后,碧蝉快步追了过来,手里还拿着白色的纱布,跑得她俏脸染上一片红霞。
看着眼前这鸡飞狗跳的场景,绿萝差点没笑出来,唯恐被小八哥记恨上了,努力地忍着笑,肩膀抖动不已。
“呱、呱、呱”小八哥一鼓作气地冲到了端木绯的裙裾边,对着她和端木纭跳脚叫着,一声比一声响,完好的左翅膀往后面指了指,似乎在告碧蝉的状。
“四姑娘,奴婢刚给小八上了药,它就趁着奴婢拿纱布的时候跑了”碧蝉委屈地抱怨道。
小八哥又拍着翅膀叫了两声,仿佛在说,它才不要包扎呢
它的右翅上已经涂了一些绿油油、黏糊糊的药膏,它轻轻一扇翅膀,就把药膏沫甩飞了出去
两滴绿油油的药膏正好溅在了端木绯的裙摆上。
四周瞬间寂静无声,只听端木纭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响起“小、八。”
小八哥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瞬间好像冻僵一样,动弹不得。
它蔫巴巴地由着碧蝉给它包了纱布,又蔫巴巴地躲到了铺满竹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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