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狭长的眉眼一挑,“魏大人可知施参将所犯何事”
魏永信虽然要替施参将求情,却也不会让人抓了把柄,含糊而谨慎地说道“岑督主,施参将与我相交多年,他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想来只是个误会。”
岑隐微微叹了口气,“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魏大人,以后还是莫要如此轻信别人的好。”
对方的言下之意分明就是没得商量。
“”魏永信登时脸色一变,感觉好像听到了“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了脸上。
他还想语带威胁地说几句,就见岑隐随意地抬手弹了下手指,就有两个东厂番子进来了,对着施参将阴阴地笑了,“还请施参将陪吾等去一趟东厂吧。还有少问题要劳烦施参将交代一下了”
施参将登时心凉如水,这要是进了东厂诏狱,那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施参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哀求道“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在连声凄厉的哀嚎声中,施参将被两个东厂番子拖了下去,哀嚎声渐渐远去
厅堂里只剩下了岑隐和魏永信。
魏永信觉得心里火辣辣的,似有什么在灼烧般,咬牙道“岑督主,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你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