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祐景点了点头,“本宫还以为第一个迫不及待的人会是二皇兄。”
想到刚才二皇兄那似是赞叹又似是挑拨的话,慕祐景的嘴角勾了勾。去年一趟秋猎就让二皇兄得了与宣国公府的那桩婚事,二皇兄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江大人沉思了片刻后,又道:“大皇子这次去往南境,能不能立下战功还难说……若是南怀继续破城北上,那么大皇子此行就不是功,而是过了。”
顿了一下后,他看着与他一案之隔的慕祐景,正色道:“三皇子殿下,您也不能在坐等了。干脆趁这次机会去向皇上提让您去户部见习,学着粮草军需供给的事,只要您在后方一切布置得当,皇上就只会看到在京城的您如何勤勉好学,办事得体,而不是远在南境的大皇子。”
慕祐景面露郑重之色,颔首应道:“外祖父说得是。”父皇一向喜欢他们皇子向学。
外祖孙俩相视一笑,皆是目光灼灼,神色间流露出勃勃野心。
江大人含笑地捧起了茶盅,可是茶盅才凑到唇畔,又想起了什么,放了下去,道:“三皇子,封驸马从秋猎回来后,就被皇上罚了‘闭门’。你五姨母传消息来,说封驸马口口声声表示他是被陷害的,说安平长公主卑鄙阴险,但是你五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