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蹄的纱布太碍事,就灵活地用左手把纱布结给拆了。
戚氏见状急忙道:“端木四姑娘,太医说……”
“我没事的。”端木绯笑眯眯地说道。
饶是她这么说,也还是引来屋子里服侍的两个丫鬟侧目,朝她包的严严实实的手多看了好几眼,心想:太医把伤口包成这样,莫非端木四姑娘是受了什么刀伤或烫伤?
可是等纱布完全解开后,除了纱布上沾的些许墨绿色药膏,她们根本没看出端木绯的手上有什么损伤来……
两个丫鬟不由面面相觑,早就听闻那些太医办事都以“稳妥”为上策,可这也太过“稳妥”了吧?
端木绯没注意那两个丫鬟,她活动了一下右手后,满意地笑了。
然后,她步履轻盈地走到了大案前,先将画纸扫视了一遍后,这才拿起了一支大号的羊毫笔,熟练地用那红艳的胭脂进行调色,跟着落笔,肆意挥毫,胸有丘壑……
丫鬟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皆是肃然。
楚老太爷和戚氏站在大案旁,二人皆是屏气凝神地看着端木绯运笔如飞,挥洒自如。
深深浅浅的胭脂色随着她的一笔笔铺洒在宣纸之上,大笔挥扫渲染,酣畅淋漓,翻手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