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致死,张咨包庇其子,亦是罪无可恕。”
一个小內侍从刑千户那里接过了账册,恭敬地呈送到岑隐的手中。
在场的臣子多是俯首看着汉白玉地面,心道:什么搜查,这根本就是查抄!
哎,这才不到半天的功夫,堂堂正四品的佥都御史就这么身陷囹圄,跌落谷底……这关进东厂诏狱的,又有几个能全须全尾地出来的!张家怕是彻底完了!
在场的也不乏张家的亲友,某些大臣悄悄地看向了张家的两户姻亲,那两个大臣汗如雨下,心里惴惴不安地想着:张咨不知死活地折进去了,他们可不会跟他一样犯傻。这张咨是脑子进水了吧,胆敢弹劾岑督主!
连张家的姻亲都不出声,其他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一个个只求自保。
岑隐随意地翻了翻手头的账册,“刷刷刷……”那些书页如飞蛾的翅膀般扇动着,那声音明明极其轻微,却像是在众人的耳边无限放大。
有些平日里与张咨交好之人的额头渐渐地渗出汗滴,涔涔滑落面颊,他们根本就不敢去擦,一个个僵立原处,一动也不敢动弹。
须臾,岑隐就合上了账册,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不到十息的时间,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就好像过了一个时